『天虹』﹝十一﹞

恰同学时 · 发表于 2013-3-5 08:14:01

『天虹』续写序言『天虹』故事叙述到此正好过半，因情节内容将急剧变化；令人难以置信… 大年初一的晚上十时，广州还沉浸在热烈、浓厚的庆祝气氛中。同往日一样，孔先生也是如期准时地回到了自己的居所。他拿出钥匙来开门，门吱～地打开。“少爷你返来了！？”见到左眼还缚着纱布的巧姐同他打招呼。孔先生倍觉意外，说：“巧姐，你怎么返来了？”“我担心少爷你夜间黑麻麻〔广州话的讲法。意：黑咕隆咚〕返来不便，所以返来把洋烛点着。”巧姐答：“没事的，医生检查过，说好每日返去换药就得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巧姐的眼睛康复全逾。转眼，元宵又到。元宵之夜，广州特别的热闹。天空中不时地绽放着五颜六色的烟花，也不时地传来喜庆热烈的鞭炮声。汽车徐徐地驶过，街上蹭庆的人还真的不少。……汽车将要进入东山区，这是一段乡间路径。这里行人也就渐渐地变得稀少了，没了闹市城区那喧闹噪杂之扰。虽也偶尔响起零星鞭炮声，空中有时亦会划过小点烟花，但这里不觉清静多了。 “灯笼笼、灯笼笼，开火车……”一队七、八个，四、五、六岁大的小朋友，在一位稍大点的姐姐带领下。手挂彩纸灯笼、唱着歌谣，在村屋前的空地里，欢快地奔跑着，在嬉戏着。望着车窗外的情景… 孔先生陷入了往事的回忆：一群天真活泼的小孩，在乡间的路上嬉戏、追逐…，欢笑声响彻大地，在天空中回荡，经久不息。“你们看——”第一个跑上楼顶的小男孩，用手指着远处天际的彩虹，气喘声吁地对后面陆续跟上来的同伴说。 “哇——，是彩虹呀！”大家不约而同声地欢呼着。彩虹好靓，美不胜收。那班小孩子挺起头，静静地望着前方，久久的……。刚才，那个穿着短袖白衬衫、蓝色吊带短西裤、脚蹬一对黑色铮亮皮鞋，第一个上到楼顶的小男孩。他梳着雅观的发型，秀气的五官脸上，天生一双聪慧大眼睛。这，并是孔润财小时候的身影。 “彩虹就在山那边，我们攀上去会摸到的。”“是啊，这山不远，我们一齐去呀。”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在聊着。最终的共识，就是要追逐那令人着迷的天上彩虹。又是新春佳节，除旧迎新！每家每户都在晖春贴对。父亲挥毫蘸笔一副对联后，把笔交到孔润财手上。他淡定神闲、纯熟运笔于流畅、圆润秀美之中。一手娟秀的赵体字跃然纸上，为父看在眼里，喜在心上。那时，孔润财刚好八岁。 “作为商家，珠算之重在于精。”孔润财在父亲的栽培下善于算术，小小年纪就能为家族生意做账。那年，孔润财也只有十二岁。 “你既然志向巳决，为父也不作多言。正所谓男儿志在四方！…”在父亲的书房，他聆听父亲的教诲。此事后不久，在家族的祠堂里。孔润财在父母亲及乡亲父老面前供奉祭祖、告别故乡的仪式。为远大理想而离别故土，远渡重洋到国外求学。那年，孔润财正好二十二岁…。这些情景，象电影般在他眼前快速地移动着。 “少爷，到埗了。”司机把车慢慢停下，礼貌地对孔先生说。孔先生返回家中，见到卧室门旁饰橱上放着的信件，他顺手带进房间。信封上显迹着几行英文书写，噢，这是他的女友安娜小姐从伦敦寄来的。房间里，孔先生秉烛夜读。信，是安娜小姐从伦敦寄来的。但信封里除了安娜小姐亲笔写的英文信笺，还夹有他父亲的亲笔家书。一封封家书，牵触着孔先生的情感思绪。他执笔疾书，把写好的信笺细致地折好，放入写好的英文信封里。初夏，南方广州巳进入炎热的季节。路边的火凤凰和攀枝花，都吐娇争艳地开放着鲜红的花簇；鸣蝉，也不甘寂寞地登场演奏着那暂短的生命乐章。夏日，南方广州也将进入风雨骤变的多事季节；一场罕见的亚热带风暴正在迅速形成。天空翻滚的乌云，在大风中低低地掠过。…这场亚热带风暴，终于在黎明来临时刻横扫了整个广州大地。大风暴过后，街道树木折断，横七竖八地倒罝地上。被大风暴撕破的窗户门框残骸，还危危地悬吊在空中，随余风吹拂发出叽叽声中晃动着。树枝叶片、广告海报、泥沙瓦碎等垃圾遍地满布，街道涝水泛滥。正遇珠江上游大雨洪峰，整个广州内涝外洪，变成一片洼国。洪涝退下，灾难依旧。灾民救助、灾后重建、水灾过后的瘟疫防治。这些燃眉问题刻不容缓；这一统笼问题都将要一篮子方案解决，缺一不可。这样一来，无疑是雪上加霜；给积弱贫穷的社会带来百上加斤的沉重负担。灾难当头，更能具备集体凝聚力。大概是多灾多难的中华民族赖以生存和发展的因素。起初，街上自发义务清洁人潮、维修队伍。很好！但更大的损坏、更难的维修和重建呢？还有因卫生饮用水和干净问题食品引致的疫情的防冶等等问题呢？这些问题，将要无一例外地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资源。无容置疑！这将要投入一笔巨额资金。这样一来，无疑是给当时，巳是财政拮据到怜襟见肘的国民政府提出了大大之难题。 “国难当头，自有能人辈出。”是当时广州新民主晚报的社评。由工商联总会和基督教红十字会联合牵头，社会各界热心人士共同参与的募捐救灾行动组织迅速成立。广州，灾后各种问题都在有条不紊地解决中进行着。广州，出现空前的整洁。广州，出现新时代新风尚。广州，出现前所末有的繁荣景象。这些，仿拂有一般超自然的神秘力量在支配着。“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迅速而有效地解决灾后各种问题。本身就是一个问题，不能小窥。他们，似乎在管理和控制资金方面出现杰出的表现。本身就是一个问题，证明他们有极其高超的资金流专家。”这是参与瓜分和掠夺、并想控制中华民族财富和经济命脉的外国东亚问题专家备忘录曾经记载的内容。秋天，凉风吹拂。广州漫长的、令人酷热难奈的夏天总算结束。一股清凉畅快的惬意感觉沁人心际。坐在爱群大厦十二楼中餐厅的孔先生，从窗外望向不远处的万国英资洋行和花旗洋行两幢大厦，脸上不觉泛起冷傲的微笑。 “新时代、新改良，世事棋局着着新。嗨！也确是够令人玄乎，诺大的万国英资洋行和花旗洋行两幢大厦百货公司说说也罢，居然立刻遭人收购，听说还是中国人呢。”…，“近来省、港、澳股市、期货市场都听说中国人在操控中蒌蒌获利。是何方神仙呢？”在孔先生就餐旁的另一餐桌的一帮人在海聊着。的确，一场蓄势巳久的，针对外资企业的收购战，正在稍稍地展开。… 这些举措，在社会反响极大，有振奋人心的作用。当时，这些视作爱国行为，被认为是封建百年中国社会新生的一股进步力量。是反对列強欺凌压迫，是挽救中华民族的表现。而这一系列事件背后的策划、和操纵者。正是这个沉黙寡言、为人低调、处事慎谨、礼貌而歉和、斯文且神秘的人物——曾留洋，身获印刷、编辑、制版技术博士学位的孔方先生。又临中秋，孔先生与广州工商联总会会长陈歧山密谈了好一段时间。内容围绕如何联络、组织、争取、团结、联合海内外爱国进步工商企业人仕，为中华民族打一场经济翻身仗。顾名思义：是经济仗，那就是打钱了！钱，无疑是这场经济博弈中的筹码。在这场商战中，孔先生如何位居幕后，运筹帷幄于没有硝烟、但极其残酷的战争中呢？他亲手筹划建立的金融帝国；及他运用过人的头脑、与列强商贾巨头斗智斗勇的过程中遇到什么变数呢？值得国人思考，末完，请关注。谢谢！